90年6月9日凌晨一點左右,友人傑與萍兩人到天母棒球場散心聊天,由於時間晚了,偌大的廣場,可以看見兩三對情侶、幾個仍在打籃球相互廝殺的同學, 還有一名男子獨自在自行車專用道上行走;後來萍說想上廁所,兩人便前往籃球場旁的公共廁所方向走去,黑壓壓的天空點綴著幾點詭譎星光,遠遠的,傑眼見一名單身女子在廁所的門口裡外徘徊,心中想著:這麼晚了,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待在外頭實在不安全。
傑與萍一步步接近廁所,當那個單身女子發現有人靠近時,幾乎是在慌亂下匆 匆走出離開,傑這才發現,單身女子走出的地方是男廁而非女廁,他還臆測說,也許剛剛她與男友正在裡頭親熱,要女友先行離開男廁,如果被別人遇上,就顯得尷尬了。時時保持機警狀態的傑,決定護送萍先去上廁所。
兩人走到女廁前,巧不巧與剛剛那名單身女子撞個正著,彼此相隔的距離不到一公尺,她的體型稍胖顯得異常壯碩,身著白色上衣、藍色擺褶裙的中學生制服,身高約一百六十五至一百七十公分左右,並且背了個背包,讓萍覺得納悶的是,這女子在黑夜的廁所旁戴著口罩。萍進去上廁所後,傑一直站在外頭等候。
待萍出來,傑告訴她說,那個人是男的,而且正是剛剛在廣場前遇到的那個單身男子。從萍進去後,傑與「她」四目相接約有五秒鐘之久,一身女學生的裝扮,走近一瞧,胸部的形狀怪異,雖然穿著白色長統泡泡襪,卻也難掩一雙帶毛的小腿,後來,「她」朝籃球場的反方向走去,傑的目光沒有離開「她」,「她」沿路將口罩拿下,同時從背包裡掏出一件黑色外套穿上,直到「她」的影子逐漸消失在黑夜裡。
傑說,那個人有問題。他在男廁換成女裝後,計畫在萍進入女廁所之前或之後尾隨進去,沒料到,傑正在外頭等候,他只好落荒而逃。這些事情看似都還沒有發生,但,如果傑與萍晚了十秒鐘到廁所,那人也許已經先行進入並伺機而動,如果傑沒有在外頭守候,他可以有機會潛入女廁,我們不知道他會做什麼,偷窺?猥褻?強暴?搶劫?或許什麼都沒有。可以確定的是,一名變態男子喬裝成女學生,出沒在台北市天母棒球場的公共廁所,你可能會在其他地方再次看到他。傑與萍走出天母棒球場,跡近忠誠路旁的行人道時,竟然又與那名男子相遇,他穿著同一件黑色外套,背著同一個背包,身上已經換下女學生制服,當他發現行蹤似乎被人懷疑時,心虛的轉向並加緊腳步離開,他躲在一輛貨車後面,以避免與傑正面撞上。
儘管他們已經報警,尋求警方的協助,加強附近公共廁所的巡邏,身為市井小民的我們,除了向警方求助外,更應該要機警注意切身的安全,無論何時,尤其是晚上,女性朋友們千萬不要一個人進入公共廁所,也請男性同胞對於身邊的女性朋友多給予一份照顧,以避免不幸的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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