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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《清史稿˙鄭成功傳》裡說他「凡事獨行獨斷,不與人商量」、「用法嚴峻,果於誅殺」、「雖在親族有罪,不少貸,凡有犯奸者必死之。」
戶官楊英《從征實錄》裡,記有姓名的就多達七十餘人,有的還連累妻兒並九族。《台灣府志》卷十九也提到:「成功立法尚嚴,雖親族,有罪不少貸。其立法:有犯奸者,婦人沉之海、姦夫死杖下。為盜,不論贓多寡,必斬。有盜伐人一竹者,立斬之。」
鄭成功部屬阮旻錫所撰《海上見聞錄》卷二也提到:「初至,水土不服,疫癘大作,病者十之七八,死者甚多。加以用法嚴峻,果於誅殺。府尹楊朝棟以小斗散糧,殺其一家。又殺萬年縣知縣祝敬,家屬發配。於是人心惶懼,諸將解體。」
《福建通志》裡諸羅知縣季麒麟說:「自偽鄭竊台灣,取之田所生十中之八九,從丁重斂,二十餘年民不堪命」。
黃叔璥的《台海使槎錄》裡就說:「向前(荷治時期)之王田皆為官田,鄭氏宗黨及文武官庶民有力者招佃耕墾,自收其租,納課於官,名曰私田。」
《台灣外記》卷二三還說,到了鄭成功之孫鄭克塽統治時,「工官楊賢條陳,為生財裕餉,凡有村落民舍丈量其周圍,以滴水外寬闊每微銀五分。克塽允啟、命李景張日耀清查徵收。百姓患之,毀其居室者甚多。」
《從征實錄》裡說到1661年7月,台灣中部原住民不堪鄭軍的凌虐而抗暴:「援勦後鎮、後衝鎮官兵激變大肚土番叛,衝殺左先鋒鎮營,楊祖與戰,被傷敗回,至省病,死之。」
黃叔璥的《台海使槎錄》裡就說:「沙轆番原有數百人,爲最盛;後爲劉國軒殺戮殆盡,只餘六人潛匿海口。」史載鄭成功「立法尤嚴,諸夷不遺赤子,並田疇廬社廢之」。
江日昇的《台灣外記》卷五裡,也說到鄭軍凌虐台灣原住民,以致他們支援荷蘭來對抗鄭軍:「七月,張志、黃明縱管事楊高凌削土番,大肚番阿德狗讓殺高反。成功令楊祖征之。祖與讓戰,中標槍死。其鋒甚熾,欲出援荷蘭。功復令黃安、陳瑞二鎮往征。安設伏誘戰,遂斬阿德狗讓。撫綏餘黨,班師。」
巴達維亞城日記》 (Dagh-Register Gehouden int Castect Batavia) 裡,也有台灣原住民協助荷蘭對抗鄭軍的報告:「國姓爺在台灣島的情形,跟我們一樣十分惡劣。大肚三社至鹿港一帶的番社,可能擊敗了九百名左右的武裝華人,到現在還是不准華人到那裡。從淡水回大員的少尉李八賀(Vendrig Lypach)報告說,有五艘帆船載了一千四百名的華人要到淡水,在中港地方靠岸,要他投降,但為大肚社和中港社番一舉殺退。」
。《巴達維亞城日記》說到:「大部分農民深受國姓爺的壓榨,很少人能享受他們的勞力所得,而且無法擁有全部的土地所有權。華人得將欠荷蘭人的款項交給國姓爺。國姓爺把大戶人家的婦人和孩子拘禁起來,因為國姓爺認為他們仍藏有金錢。就如他從六哥的婦人那裡發現二十錠黃金和十三箱銀子一樣。三哥的女兒,他一來就把她納入自己的妾群中。有些住在中國的人,由於害怕他的苛政,不敢來台灣探望親友。」
清人郁永河的《海上事略》裡,也提到台灣原住民不堪鄭軍的粗重勞役,憤而抵抗的情節:「康熙二十一年,偽鄭守雞籠,凡需軍餉,值北風盛發,不得船運,悉差土番接遞,男女老樨供役,督運辦日酷有加,施鞭韃,因相率為亂,殺諸社商往來人役,新港仔、竹塹等社皆叛。鄭克塽令左協陳絳率兵剿擒,土番盡遁入山,叢林疊澗,無由緝捕,仍不時出役剽掠,議就要道堅柵防困之」。
梅氏日記》裡也提到鄭成功追繳台灣人積欠荷蘭人債務的殘暴:「他們必須在三天之內償還,如果不還或是沒有還清,就要挨打,打在裸露的屁股上。第一次打三下,若再不還,第二次打五下,第三次打十下(像這樣加倍打下去)。最後就被關進監牢,用一塊大的四方形木板,好像領巾枷在脖子上幾個月,使那些人想要躺也躺不下去,想要站也站不起來;因為那種木板長寬都足有二呎半,厚達兩拇指。因此,所有公司的屬民都會帶著淚眼,期待這個獨裁者倒下去,使他們得以再回到公司的管轄下生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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